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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琉璃/初遇】若失莫忘46

【琉璃/初遇】

 

若失莫忘 46

 

————哇哈哈,活久见,是不是————

——坑多虽然难填,但该填的一定会填——


 

0.

落日归山海,山海藏深意。

 

 

01.

 

那落日坠得温柔,星星仿佛跌入了昭昭山野。

人间忽晚,山河已秋。

 

禹司凤只觉得,他大概快要被璇玑的眼泪淹死了。如同一条湍急的溪流,滚烫的眼泪从他的脖颈一直透到胸膛,打得衣襟如水洗一般。

 

直到夕阳尽数淹没于地平线下,房内的一切因着黑暗而变得模糊不清,怀中的小姑娘这才渐渐止了眼泪。单手长扬点亮了灯盏,再一低头,就见自己的小姑娘哭得眼睛通红,活像一只小兔子,抽抽搭搭地望着他。

 

他的心陡然一软,仿佛有什么炽烈的东西滋溜一下钻了进去,让整个身体都随之苏醒了过来。

 

“璇玑,不哭了好不好?我拿衣服给你换,衣衫都湿了,别着凉了……”

 

她乖乖从他怀中立起身来,温热的手掌触了触他肩处的衣衫,抽噎道,“你衣衫……也湿了……”

 

他的唇角微微勾起,手指抚了抚她脸上的泪痕,最终食指落于她的鼻尖,轻轻蹭了一下,“那,我也去换一件,你说,蓝色的好还是白色的好?”

 

他这话说得极自然,轻轻快快的连尾音都带着一丝雀跃。那小姑娘却忽然低下了头,不肯说话了。

 

 

02.

 

待到璇玑将衣服换好,系好中衣细长的绑带,又理好了领口和衣襟,坐于榻上,还是觉得今日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。

 

无妄海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,她的司凤,真的回来了吗?他们,还能回到过去吗?

 

恍恍惚惚地从房内走了出来,院中目光所及未见司凤。于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慌张,小跑了几步推开了中室的竹门,却是在目光落在屋内之人的身上之时,彻底呆住了……

 

眼前的司凤,换了纯白色的亵衣,半敞着衣襟,右肩处的衣衫已完全褪下,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结实的胸膛,还有衣襟下半隐半现的肋骨线条,颈间细密的薄汗,正顺着颈侧往胸口处滴……

 

 

时间戛然而止,空气里静得……只剩下彼此心脏狂跳的声响。

 

 

从前她六识不通,第一次跌落于他的浴桶之内时,直觉新奇有趣,望着他的脸只想拼命咽口水。可此时此刻,却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,可谁料全身上下如被种了定身咒一般,如何也动弹不得。

 

司凤甫一抬头,就是璇玑慌乱的神情,伴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,口中仿佛被堵了一团棉絮一般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能眼见着璇玑白皙的面庞,一寸一寸地染了霞色。

 

 
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
 

终是司凤率先回了神,单手拉了拉衣襟,在胸前抿紧了几寸,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。

 

照理,他也并不是第一次与她这样亲近,哪怕是在记不起第十世之时,整夜抱她入眠也有过几次。只是今日这般,竟会如少男少女般面红心跳,直教人愈发觉得全身澎湃,连呼吸都失了节奏。

 

“那个,璇玑……你怎么……怎么过来了?”

 

羞红脸的小姑娘反应过来,局促紧张地不知该挠头还是跺脚,一双手死命绞着裙摆,连耳垂儿都跟着红了起来。

 

 

司凤望着她,仿佛又回到了从前。他真怕她的小姑娘会在此时转过身去飞速跑走,那样他便也不知道,是该追过去,还是等下去……那些悸动和怦然,竟在百年之后,还残余着温度和热量。

 

 

还在犹豫间,却是眼见着那小姑娘,眉头微皱,眸子又泛上了水光,一步一步走近了他。

 

……

 

“司凤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微地颤抖,唤他的时候竟已显出隔世之感。

 

他应了一声,却是感觉到她温热的手掌,贴在了他胸前,随后手掌一拉,拨开了他的衣襟。

 

……

 

他背对着她,看不到她的神情。只是觉得,她的手,又在发抖……

连抚着他衣襟的那只手掌,紧紧地攥着,却是止不住地发抖,好像又有什么冰凉的液体,啪嗒一声,滴在了地塌之上。

 

啪嗒,啪嗒。

 

 

那被拨开了衣衫的皮肤之上,是一个又一个蜿蜒不绝的伤口,创面尤深,还在向外渗着血。他的背脊之上,还有当日受了天雷之刑而残留的痕迹,似一朵又一朵绽开的烟花。新伤重重叠于旧伤之上,连已经结痂的位置都已被撵断开来,翻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。

 

 

璇玑只觉得,那些伤口,好像一柄软刀,贴着她胸肺最柔软之处,找了个孔隙,磨进了她的心。疼得她全身发抖,死死咬住了下唇都止不住牙齿的打颤。

 

 

他感受着她的颤抖,微微侧身执过了她的手腕,却是对上了她红艳似血的眼尾,本想着安慰和解释的话竟是生生被堵在了喉咙之处,就如同此刻她始终忍着,不曾滑落的泪滴。

 

她不曾讲话,只是从面前的木案上拾起了瓷白的药瓶,轻轻打开了来。

她的手指很柔软,抚上伤口之时,也有微微的颤栗,她的手指又很冰凉,和着药膏的温度,仿佛在给伤口,最温暖的慰藉。还有微凉的气息,浮在他的伤口之上,熨平了此刻,还在灼烫如烧的伤口。

 

他仍是背对着她,看不到她的表情,只能宽慰道,“是皮外伤,不痛的……璇玑,不用担心……”

 

她还是不说话,只是喉头隐忍地呜咽了一声,惹得人心头一颤。眼泪终于控制不住,挣脱了隐忍地眼眶,噼里啪啦砸在他的袖口之处,氲成一团小小的泪渍。

 

他压下背上身上撕裂般的疼痛,轻轻勾了勾唇角,“璇玑,你又把我的衣衫哭湿了,我才刚刚换好……你要,给我洗衣服吗?”

 

……

 

 

 

03.

 

已是晚月濛濛。

 

两人并排坐于床榻之上,她如瀑的长发平铺在肩膀之上,偶有一捋,擦过他的耳侧,便将整个耳朵都染上了颜色。司凤受了伤,唇色浅白,可不知为何,竟无丝毫困意,望着她的目光,比月色还要温柔。

 

“司凤……”她压制着心头的翻涌,唤了他一声。

 

他于灯火葳蕤中浅浅笑了笑,随之侧过了身,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。

 

“我知道你定有许多事想问我,可是现在,我们不谈这些。你身体还没好,今日浸了冰水又催动了力量,一定要好好休息才行。来日方长,那些无关紧要的事,我慢慢讲给你听,好不好?”

 

他说得很轻,话语间已经用手臂半搂了她,将她轻轻平置于榻,细长的手指拨弄了两下她额前的碎发,散出一屋子的温柔与安宁。

 

她不知该说什么,只是眼睛不眨地望着他。

 

“怎么了?可有听到?”他见她不应,于是又问了一句。

 

却见那小姑娘眼眶又红了,眸中仿佛盛满了月光,颤声道,“司凤,我是在做梦吗?”

 

他的心口,又酸又疼。只得佯装严肃,两只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面颊,“如此,可还觉得在做梦?”

 

她于是扬起了微微发抖的唇角,眼泪直往鬓角钻……

 

他轻轻叹了口气,俯身将唇印在了她的额头,“不许再想了,也不许哭。好好睡觉,怎的现在越来越不听话……”

 

“我哪有不听话?”

 

他似是没想到她会还嘴,于是轻轻拉开了丝被,将两人一同盖住,一边卧在了她的身侧,半侧着身敲了敲她的额角。

 

“数你最不听话……”宠溺一句。

 

“你……你干吗……”小姑娘此刻脸也红了,躲在被子里往床榻内侧蹭着躲,边躲边说,“你……你去隔壁……去隔壁……”

 

他于是更加忍不住笑意,单眉微挑,道,“隔壁?隔壁没有床榻……”

 

“怎会没有?明明西侧有卧房的……”

 

“那床年久失修已经塌了,睡不了人……”

 

“怎么会?!”她眉毛都皱在了一起,拉了被子还往里躲,直躲到撞上了一边的墙。这才被司凤一把搂了过来,环住了她的肩膀,将她的脑袋压在了自己的肩窝。

 

“墙很凉,不怕生病吗?”

 

“司凤……你……”她被他抱得紧,动弹不得,连带说话都磕磕巴巴起来,“你这样……对我名声,很不好的……”说得越来越小声,说到后面,连自己都听不清了。

 

身侧的人却笑了,微阖了眼眸贴了贴她的额头,柔声道,“怎么,你还想嫁别人吗?”

 

“司凤……”娇嗔一句。

 

“好吧。"似是长叹一声,“那璇玑不愿的话,我定是不会让她生气的。反正隔壁已无床榻,天气不算冷,我伤的也不重,想来睡几日地板,也是无碍的。那我这就走吧……”

 

语毕,竟是慢慢松开了抱她的手,甚至扯开了丝被一角,准备翻身下榻去了。

 

小姑娘吓了一大跳,忙向他的方向挪了挪,半撑着身体压住了他的肩膀。动作间才意识到自己应是又被他骗了,说不清羞恼还是甜蜜,却只能给他盖好了被子,手臂轻轻环住了他的腰身,叹息道,“快睡吧,别说话了……”

 

……

 

窗外月光仍亮,他听着她渐匀的呼吸,拥住了她的身体,还将自己的额头,轻轻抵住了她的。好像只有这样,守着她的呼吸和心跳,才敢放任自己,沉入有她的梦境。

 

他要抱紧了她,再也不要弄丢她。

 

“璇玑,我一分一秒,也不要再和你分开……”

 

 ……


万里蹀躞,以你为归。

 

——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 



OS:真的鸽太久了,能看到这篇等到现在的,都是真爱~


大鹅砸你很可以嘛,装柔弱也会了?你要早点学会还有昊辰那狗子的事?



接下来就是疯狂填坑环节,我粗粗算了一下,还有:

璇玑的肋骨问题,司凤和龙利鱼的婚约,之前兵防图被盗的事,天界和魔界大战的事,魔界不同意璇玑和司凤搞在一起的事……差不多就这些吧,还有哪些坑你们也可以说……


填不填的上,我就不好说了……

红心蓝手,大家的热情决定了我灵感迸发的速度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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