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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琉璃/初遇】棠梨煎雪(中1)

【琉璃/初遇】

 

前文指路:棠梨煎雪(上)

棠梨煎雪(中1)

 

20.

禹司凤没有想过要利用褚璇玑,哪怕离泽宫交予他的任务已经迫在眉睫。支支吾吾开口时,他甚至希望璇玑可以拒绝他,哪怕面露一点点难色。

 

可小姑娘睁圆了眼睛,扑腾一下爬起了身来,急急道,“你的小银蛇丢啦?丢哪里了?我帮你找!”

……

 

她甚至一刻都没有怀疑过,眼前的这个人,是因为寻找烛龙的任务而说谎骗她自己的小蛇丢了,是因为已经寻遍了少阳四处只剩镜湖和典阁没有翻过,是因为自己担心冒然冲开镜湖结界却无法解释孤身出现的原因……

 

是因为,把璇玑引来,是能够将一切圆好,又能不暴露身份的最完美借口。

 

小姑娘怎么会知道这些。

她只是知道她的少年一直饲养的小蛇又不见了,上一次司凤为了救那条小蛇还被顽皮的师兄弟们打破了额头。

 

她要保护他的,包括保护他的小蛇。

 

21.

镜湖结界而起,四季结冰。

 

璇玑蹙着眉头往里望,“司凤,小银蛇就是跑到这儿才丢的吗?被这个结界吸进去啦?”

 

司凤心虚地点点头。

 

小姑娘表情严肃起来,提着小裙子来来回回踩镜湖两侧的木栈道。司凤欲言又止,那句“要不算了吧”咬在口中,在璇玑每一次背过身时欲要脱口而出。

 

“司凤!这里!”脆生生一句。

“这里!这里是结界最弱的地方,我踩过所有的木板,这里应是结界缝合之处,最弱的地方最容易撕开!”

 

司凤一愣,多年的训练让敏感和多疑成了习惯。

“你……你怎会懂这些?”

 

小姑娘丝毫没有在意,又踩了一次那块木板,伴着木头吱呀声道,“结界术很多书上都写过的,口诀我也会的,司凤,你来破开它吧!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“快呀,这里是禁地,爹爹他们不许我们来的。我们快一些,进去把小银蛇找回来!”

 

……

 

他忽然觉得,心口有些闷。就像璇玑不轻不重的步子,并非踩在了木栈道上,而是踩在了他的胸口。

 

“璇玑,你不要跟下去,你就在这儿等我。”

镜湖结界内情况不知,他不能让璇玑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,更何况,离泽宫的任务,他还必须投入一枚追魂钉于龙尾之处,以方便离泽宫后续的行动。

 

细若无骨的小手忽而攥住了他的,有些凉,还有些颤,“司凤,你要小心。”

 

他摸了摸她泛潮的额角,轻轻点了点头。

 

22.

如果他知道,璇玑会因为不放心而最终跟下了镜湖。如果他知道,烛龙惊醒后会第一时间冲向璇玑,就算是将她抱在了怀中还是被撞翻在岩壁。

 

如果他知道。他不会让璇玑陷入危险,他会再叮嘱很多次甚至下一个定身咒给她。如果他知道。他不会冒险带着璇玑前来,他会放弃离泽宫的任务甚至甘愿承受最残酷的刑罚。

 

可是,没有如果。

 

视为昼,瞑为夜的烛龙被禹司凤一根追魂钉钻入尾鳞,巨大的轰鸣声四起,连带结冰的湖面哗啦哗啦如镜片般碎裂,被激怒的赤色火龙犹如黑夜里烧灼的流星,电光雷闪般朝璇玑迎面扑来。

 

“璇玑!!!”

 

禹司凤心都要停了,那巨龙直面而击,巨大的喷火的眼球似要将眼前这细弱小物烧成灰烬……千钧一发!

 

那吞噬巨兽张着血盆大口,数颗獠牙已现血腥之色,与小姑娘因惊恐而放大的瞳孔相对之时……

 

“轰!”

 

禹司凤几乎疯了一般冲向了她,将她死死抵在了怀里,生死一瞬。

 

巨大的凶兽如遭雷亟,发出一声哀嚎嘶鸣,随即于岩石火缝中盘旋调转,巨大的龙尾甩在岩壁,磅礴的气流将二人直接震出了数十米——“咣当”一声!

 

白光乍现。

禹司凤晕眩着睁眼,于耀眼白光中见到一青年身影。双手结印,金色的灵力大阵将烛龙整个圈绕其中,挣扎扭动数次,终于沉静。

 

……

 

23.

“……璇玑!”

怀中的人儿浑身都是冷的,面孔几乎透明,只剩一双乌黑乌黑的眼睛,好像能照亮眼前所有的黑暗。

 

“璇玑……你说句话,你别吓我!璇玑!”

禹司凤手都抖了,抱着璇玑拼命摩挲她的手臂。

 

直到……那双冰凉的手缓缓拉过,捏住了他手掌外侧,捏得他眼眶通红。

“司凤,”她的眼睛仍是亮的,“我没事……”

 

褚磊和少阳众人赶到之时,白光乍现中的青年已经将整个结界修补完毕,烛龙似是受到了某种昏睡术法,阖了眼睛,摔于地面,略有些滑稽。

 

那青年步子沉稳,走近之时,便俯下身问道,“你们怎么样?可是伤到哪了?”

禹司凤这才第一次看清对方面容,足以称得上一句,“君子如玉”。

 

小姑娘似是受了惊,身上没有创口,却也没回话。跌跌撞撞爬起身来,摇摇晃晃支着手臂拦在了司凤身前。

 

“爹爹,是我不小心掉下来的,司凤是来救我的……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24.

褚磊和众位长辈生了大气,回程途中就将司凤和璇玑彻底分离开来,结界被毁,惊扰凶兽,险些酿成大祸。

 

禹司凤被关于少阳西堂,无论褚磊问什么,他都一句不答。气得褚磊将门规请了出来,一百戒尺,他一下一下地捱。所有弟子被关在大门之外,玲珑和敏言拼命敲击门框求情,求情之声几乎盖过戒尺抽打皮肉之声。司凤依然一言不发,他甚至都没有听褚磊问了什么,他只是一直在想:他们,会不会也这样罚璇玑?她身体那样弱,若是挨了戒尺……他不敢再想下去。

 

褚磊眼看着从前一贯乖顺的徒弟如此强硬,心火难平,手上力道不由得更重。禹司凤只能硬捱,咬着后槽牙一声不吭,捱到最后,整个后背被打得一片血肉模糊,口吐鲜血,昏然倒地。

 

厚重的大门被拉开,内堂中的少年倒在正中,身下血迹斑斑。

玲珑和敏言吓坏了冲向前去,司凤只剩下一丝残存的意识,死死拽了钟敏言的衣襟。玲珑看懂,忙答,“司凤你放心,爹爹不会罚璇玑,不会罚她的!”

 

少年勾起浅浅的唇角,眼前白雾茫茫,终是体力不支,昏了过去。

 

25.

褚磊确实没有用戒尺罚璇玑。

他只是罚了她禁足,跪在静室,周围均有人把守,如铜墙铁壁,不准任何人靠近。

 

小姑娘被关进房门之时,眼前已经开始出现花点,红红绿绿一大片,密密麻麻,她勉力地控制自己,不让那晕眩的花点占满整个视线。

 

其实从在镜湖结界被烛龙之力冲倒之时开始,她已经觉得有些不对了。她的眼睛如被芒针密刺,刺入头颅搅动翻转,头疼地快要炸开。她只是不想司凤担心,她不想看他那样漂亮的眼尾,被渲上了艳色。

 

熟悉的疼痛感袭来,就像,九岁那年她在典阁里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箱子。那箱子陈旧,灰尘满布,她觉得好奇便试图打开它。谁料触手至封口锁扣,那锁扣一下就绷开了,扑腾一下翻了开来。她从那箱子中发现了一本残旧的小册,古色古香的封皮上锈迹斑驳,是她九岁以来见过最奇异的典籍。

 

记忆戛然而止,她痛苦地蜷缩在地,大口呼吸,一只手按着疯狂跳动的后脑。

 

直到——门开了。

她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,只看到眼前七零八落的彩色碎片。入门之人并非褚磊,他似是有些惊讶,身形都微微摇晃,将她从地面托起,半抱在怀里。

 

她的唇翳微弱起伏,“……司凤……”

 

26.

禹司凤再次醒来,已经是三日之后的事。身上伤口放肆叫嚣,于昏梦中惊坐而起。

 

他梦见了离泽宫残酷折磨的训练,梦见了临行前副宫主凶狠残暴的眼神,梦见了自己在后山倒下时小姑娘飞速跑来的脚步,还梦见了璇玑隔着盈盈烛火郑重其事道,“我会保护你……”

 

璇玑。

刻在心口的名字,就连每想一次,都是胸膛到指尖的颤栗。

 

敏言端了药碗来看他,见他醒了,很是惊喜,慌慌张张问了好多句。他礼貌扯出一丝笑,还是问道,“璇玑……呢?”

 

钟敏言一愣。

 

他又问,“璇玑呢?”

 

璇玑在哪里,是不是也受了罚。她是不是又病了,病得连床榻都下不了,所以才没有来看他。

 

“璇玑呢?璇玑怎么样?!”

 

钟敏言抬手按住他发颤的肩膀,半晌才道,“司凤,你冷静一点。璇玑她,跟着师傅去旭阳峰了。前日夜里启程的,连我和玲珑也没能去送。”

 

旭阳峰?启程?

 

“司凤,你见过那个师兄了吧?听说是他补上了结界才把你们救出来的。那个师兄啊,就是旭阳峰的昊辰师兄,他是代替他师傅来拜访的,正好救下了你们。幸好,幸好……”

 

禹司凤的心,好像被攥在拳头里,反反复复地抽紧。

 

“璇玑……师傅……,师傅他带璇玑去旭阳峰做什么?何时……何时回来?”他明明那样想知道,问出口时,却又藏着许许多多的小心。

 

钟敏言道,“说是,拜师学艺吧。旭阳峰的掌门是师傅的师兄,据说功法造诣极高,我们少阳弟子,每隔好几年才会挑一个资质最好的送去学艺呢。只是没想到,会挑中璇玑。不过璇玑是掌门的女儿,身份贵重,也没什么意外的,你说是吧,司凤?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“啊,你说什么时候回来啊,这个不知道,大概学好了就会回来吧!”

 

……

 

他从来没有想过,人生的分别竟会是这样。它来得很快,突如其来,甚至不舍得给出一点点的征兆,让人在分别来临前,再留多一点美好的回忆。

 

褚璇玑,就像是生命轨迹中偏离而生的一缕烟,一朵云,他们短暂的交汇,又分离,甚至没有一次,完完整整的告别。

 

27.

褚磊是独自一人回来的,司凤身上的伤口仍未好透,硬撑着去到少阳山门处迎接师傅。只是,并没有那人的身影。

 

不过月余光景,他却恍惚觉得,像已过了半生。他明明还很年轻,甚至还未体会到这生命最璀璨绽放的光景,可不知为何,却生出了迟暮之感。

那些记忆就如镜花水月般蒙上了一层雾,让人辨不清,让人逃不离。

 

他没有想过,他和璇玑之间,先离开的人,竟会是她。她的房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,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,连那串风铃,都没有带走。

 

褚磊还是一贯的严肃模样,回到少阳便下令召集所有门下弟子。因为,四年一度的簪花大会,就要开始了。

 

28.

少阳的簪花大会是四年一度的盛会。修仙门派会提前做好准备,各派掌门带领门下最优秀的弟子来到少阳,切磋比试武艺,弘扬正道之威。每一届拔得头筹的门派,在接下来的四年里,其余各派将奉其为首,办理正道事务。

 

本届簪花大会的头彩,是少阳珍藏已久的——芜野剑。传闻此剑薄如蝉翼,剑身以千年玄冰所造,割喉能不见血,剑鞘缀满珠宝,就算不作为一件武器,仅做市物贩售,也是价值连城,可抵万金。

 

禹司凤自然对这些宝剑、大会都提不起兴趣,只是冷眼看着整个少阳都在紧锣密鼓地为簪花大会做准备。期间玲珑和敏言也会来找他帮些小忙,安排宾客的厢房、坐席、茶点、菜式……

 

只是,在他翻阅宾客名单时,却陡然发现——离泽宫,竟在被邀之列。

 

离泽宫以修仙门派作为隐匿,至今已有百年。如今忽然现世,就连身为离泽宫弟子的他都不知情,想来,必有因由。想到这,不由得心口一紧,背脊发凉。

 

果不其然,簪花大会前夜,离泽宫以乌鹊传音之术约他在后山密林相见。

墨绿色厚重长衫的男子配着金属面具,道,“司凤,许久未见了。”

 

那声音很谦和友善,甚至在二人相见时,不自觉地又靠近了些许。

司凤双手拱礼,道,“两年未见,若玉,一切可好?”

 

他与若玉年龄相仿,自小便于一处训练,他被派往少阳派之时,若玉很是不舍,甚至还去向副宫主求情,请求能代替司凤。

 

此番相见,已时过两年,世事变迁。

 

“若玉,离泽宫为何会来参加此次簪花大会?师傅他老人家可好?”

 

“宫主一切顺遂。司凤,此次我们来参加簪花大会,是为探窥各派实力,以图后效。上次寻找烛龙的任务你完成的很好,宫主和副宫主都很高兴,此番我来,是因为宫主说,你可以回离泽宫了,两年时间不短,若是再长,恐暴露身份……”

 

司凤一愣。

 

回……去?几乎像梦一般遥远。

 

“若玉,其实,其实我在这里,并没有暴露的危险。师……,褚磊,褚磊很信任我,师兄弟们亦是,我想,我还能在这里,继续完成任务的。”

 

是的,他能的。

如果他走,离泽宫会派新的细作来到少阳,所有的情报不会再经过处理,那么……少阳会有危险。

如果他走,就会斩断他和少阳所有的联系,那么……他再也不会见到她。

 

“所以……你想留在这?”若玉问。

 

他定神凝视,道,“是。”

 

那夜的谈话并没有持续很久,即便是从小与司凤一起长大的若玉,也发现他的眼瞳中藏了一些他辨不清的东西,闪烁着,涌动着,说不清道不明。他的身形高挑,面貌仍是冷峻,还存有着离泽宫细作特有的敏锐、洞察。只是,他似乎,也变了许多……

 

“司凤,离泽宫是要成大事的,你可还记得?”

 

司凤的眸底划出一道寒光,低沉道,“永世不忘。”

 

29.

簪花大会如期举办,少阳派青黄不接,年轻一辈中未有出类拔萃之流,包括那个曾以一己之力修复镜湖结界的昊辰,也并未在簪花大会上出现。离泽宫派出了几个入门时日极短的,连功法步数都极克制地隐藏实力。

 

比到最后,是被点睛谷的邬童夺了魁首,此人诡诈狡黠,一双吊眼藏着邪气。玲珑因比赛的结果很是沮丧,险些哭了一场,倒是钟敏言一直在旁安慰,道,“玲珑,等四年后我练好功夫,定要收拾他!夺回簪花魁首!”

 

授予簪花头彩时,那邬童仍一脸桀骜,对芜野剑嗤之以鼻,哼了一声,“破铜烂铁”!气的玲珑攥着拳头又差点冲上去,最后还是被司凤拦了下来。

 

禹司凤第一次感觉到何为,师门受辱。

他甚至都要控制不住自己,提起剑柄,教训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,将他发带挑断,衣衫撕落,让他好好知道一下什么叫“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”。就算是他现在伤势未愈,他也有足够的信心能三招之内解决此人,夺回芜野剑,找回少阳大派的赫赫威名。

 

可是……

他不能啊……

 

他有一刻恍惚地觉得,如果璇玑在呢?

如果璇玑在,看到这样的情景,会不会也和玲珑一样急红了眼眶,她会不会在他身侧小心地拉他的衣角,一双眼睛浸了水波,委屈又不甘。她会不会在这样无能为力的时刻又在责怪自己的无能,不能修习剑术武功,为少阳的振兴出一份力。

 

可是,璇玑……

你不在啊……

 

30.

簪花大会结束后,少阳派整个陷入一片委顿。褚磊似是一夜之间白了头,从前只道这世间妖魔横行,为祸人间,谁料正派之间倾轧掣肘,比人妖两立更见凶险。

 

璇玑依然杳无音讯。

玲珑去缠了好多次,褚磊只是说,璇玑去了旭阳峰学艺,旭阳峰掌门收了璇玑为入室弟子,待她学好了,自会回来。

玲珑问,“可是璇玑,为什么都不写一封信回来呢?”

褚磊阖了阖眼睛,道,“旭阳峰规矩甚多,功课繁重,不应受琐事牵累,你懂事一点,也不要扰了你妹妹学业。”

 

玲珑低低“哦”了一声,将信将疑,却也不敢质疑父亲。一五一十讲给司凤的时候,他却一句也没答,仿似没有听见一般。

 

31.

日子就这样一晃而过,离泽宫最终同意了司凤继续留在少阳探查。正道第一大派,或许,也只有派出司凤这样的细作,才能让离泽宫彻底放心。

 

任务时而传来,不过是些常规情况,对司凤而言,再轻车熟路不过。

只是中间有一日,少阳所有长老一齐又去到了镜湖结界,此次并未结界破损,而是据说——那烛龙失了引灵。失了引灵的凶兽,就像是失了智的人,再没有攻击性、战斗力,如一般草莽之兽,甚至再不需要复杂的咒法结界来封存。

 

禹司凤默默想,是离泽宫——离泽宫抽走了烛龙的引灵。

引灵之力,可助金翅鸟族修行疗愈,可一日千里。

 

直到中秋过去,冬日第一场雪落。

玲珑收到了来自遥远的,旭阳峰的一封信。

 

那信笺鹅黄,玲珑高兴地手舞足蹈,捏着信纸的一角从回廊一路跑至校场。禹司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,他知道的,那定是璇玑写的信,只有璇玑写的信,会让玲珑、让他,都快乐地像要飞起来。

 

信件甚短,只寥寥几句。

玲珑展开那信纸,一字一字慢慢地读,读完之后,禹司凤已经用目光那封信,来来回回扫视了数次。那其中只有一句有关于他,或者说,勉强有关于他。

 

——“问师兄弟们安。”

……

 

他并非没有想过要去找璇玑,旭阳峰虽远隔千里,可有心之人,不怕遥远。他只是会在每一个深夜蓦然醒神,问自己,一个连告别都不曾留下,一个连信笺都不愿提及,一个明明说了会保护自己却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人……即使他跑去见了她,又该,说什么呢?

 

他想起很多年前在离泽宫,在他还年幼时,他的师傅曾告诉他。

“司凤,永远不要相信别人,这世上不会背叛你的,只有你自己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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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S:来自十一假期的诚意。你能想象一个一边加班一边流鼻涕的人在这疯狂码字???我真是绝了绝了。


其实我想上中下搞完,没想到太长,先命名为中1.哈哈


剧情方面:自卑脆弱敏感多疑如禹司凤,你果真是记仇不记恩,我女鹅一腔的真心,恨不能挖心挖肺给你了,你就……这样?


追妻火葬场你给我等着!



彩蛋没有,月饼给我哦!留言留言!撒娇,不留言不写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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